第六次手拉胚課程,覺得身體遲鈍了,五感不聰。
修胚時在找尋中心點和技巧上都停滯著。
最後老師又給予開示,但胚體已經修罄,希望下次能全神體悟。
決定抽空拜訪七年前去過的竹南蛇窯。
當年前往,是乘著人類所的所上旅遊一起前往。
那時在人類所修習一門課,班上一位同學又是歷史所課上的同學,特別有話聊,也就跟著玩耍去。
這趟旅行的安排其實一則也是為了拜訪人類所學姐鄧淑慧,她在當時已是蛇窯的當家女主。
記憶中竹南蛇窯的園區內,不僅看到蛇窯本體,還能走到後院的小山丘上登高望遠。
我在禮品房裡看照漂亮的青綠色碗和藍紫色杯,絢麗奪目,想著襯著豆漿或是熱茶都是相當美麗的搭配。我問了學姊這都是本來的顏色嗎,學姊答説那是釉料,我心裡就有點不屑,想說我要那種渾然而成的色澤。現在想來當時真是對陶毫無概念啊。
在竹南蛇窯也捏了一只陶杯,在上面刻寫著當時我甚喜愛的詩句:一生倒有半生總是在清理一張桌子。當時我們一些人在大桌子上捏陶、談話,知道誰誰誰從在異國念博班開始習陶、作陶,所以心靈手巧三兩下就手捏出一個厚薄均勻、平衡完整的陶杯;又知道誰誰誰念書時代的所上風氣如何,與今昔對比。我們捏完陶,就交由蛇窯後續替我們上釉、燒製。等收到時,對我自己製作的陶杯感覺不甚有何美感,上的釉彩又是咖啡色的,更勾不起我的喜好。不過這麼一件事情終究是我生命裡面與陶相遇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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